再見了 中銀膠囊大樓
每個膠囊裡有著居住的基本配備,在那個通勤都是一種浪費的泡沫經濟時代,中銀膠囊大樓提供了一個在都心中,可工作又可以休息的一個祕密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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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俄羅斯吹起一陣蘇聯復古風,越來越多餐廳為了迎合全民懷舊打造氛圍,走進食堂彷彿瞬間回到 1970 年,黑白電視機播放著冷戰時期的電影,面無表情的配菜女士身後貼著政治宣傳畫報。
永遠記得第一次自己買窗簾和床單被套的心情,意識到自己有足夠能力決定生活的樣子,留下真正喜歡、實用、有回憶的物件,房間自然而然就會長成好看的樣子。
越是受到限制的環境,越能長出堅強生命力的繁花。如同在疫情時代,即使心情動盪,大家卻更把握機會綻放人生火花,激盪出別緻的創作能量。
弓箭手從雙榮百貨的1.0 舊址搬遷到了崇文公園旁的永安街,從少少13 席座位及非常非常非常小的廚房,換到了有著自成一格的磚牆庭院,座位數也成長到三十席卻毫不擁擠的米色一樓老屋。這次的搬家對他們來說,除了可以在餐點設計上有著更為彈性的選擇外,也讓座位的限制不再如此緊繃。
在瑾的國高中時期曾經流行過串珠飾品,當時瑾跟著媽媽學習,幫著媽媽做些小東西,串珠不需要敲敲打打,或者高級的器材、耗時的技法,僅僅藉由不同質地、色澤和型態的珠子,再用細線堆疊和纏繞,有著一顆細膩的心,就能在手中生長成各種樣貌的飾品。
一路演到現在,真的覺得演員需要人生歷練獲得智慧,到了對的年紀、嘴邊多了幾條法令紋,有時什麼話都不用多說,甚至不須用力,一切就都對了。
對鳥兒喜愛的起源是大學時養的第一隻文鳥「跳跳」。那時候只是很單純的喜愛動物,因為家裡不能養寵物,直到搬出去時才迎來第一個小寶貝,我一直想像著開了門後會有一隻小寵物向我奔來、飛來,因緣際會下帶回了文鳥跳跳,也開始愛上鳥兒這種生物。家裡的巔峰時期曾有五隻鳥、五隻鵪鶉與兩隻雞,現在則有三隻鳥與兩隻鵪鶉。
記得結婚前,我回老家整理自己的東西,想著:哪些東西要留在老家、哪些東西要帶到我和江的家?看到老家櫥櫃裡一大落老照片:我的父親和母親、我的祖父母、外公外婆、小時候的我,都住在泛黃的老照片裡。那時有一種很強烈的感受:經過五年十年、五十年一百年以後,老照片們終將斑駁蟲蛀發黃剝落不知去向,屆時,還有什麼可以替記憶裡的人物形貌佐證?
專欄 ❢ 好好生活 時間的抽屜 ┃ 陳雪 ┃ 2011 年我與伴侶早餐人同居,租了中和一個電梯公寓的三樓,前後三個陽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