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別一座藝術中心 留住歲月的印記
新加坡有個名為電力站(Substation)的獨立藝術中心,很多人乍聽名字都深感好奇地問:「咦,這個地方會不會發電啊?」藝術中心的前身確實是一座建於 1926 年的發電廠。
新加坡有個名為電力站(Substation)的獨立藝術中心,很多人乍聽名字都深感好奇地問:「咦,這個地方會不會發電啊?」藝術中心的前身確實是一座建於 1926 年的發電廠。
陽光穿透櫻桃樹梢灑落在花灑噴出的水滴上,閃耀著金色光芒。我瞇起眼、伸了懶腰,突然懂得分配花園存在的價值與意義,咫尺距離,這方天地提供了無需外求的簡單自足之樂,讓我明白日常中也能信手捻出有味的生活情調。
當你被一個垃圾美到,會很直接開始想,垃圾是什麼?美是什麼?當這兩個問題開始運作,事情就沒完沒了。看著這些被人類丟到大海的垃圾,大海把它們都變成藝術品一樣地丟回來,總之當你被垃圾美到後,一切的一切就已經開始。
想帶給觀者的啟發非常微小卻基本,海廢本無罪,其實追溯源頭皆是「使用習慣、消費態度」的影響,期待創作在帶給觀者美感及新鮮感的同時,能開啟其願意從日常小事做起的決心。
與海一起過日子後,我更篤信「交託」這件事,將未知交付給老天,是對大地的尊重與順應。我仍時常想是什麼原因讓我留在離家五百公里的他鄉,但日日望著漁船出海,愈來愈小,到最後消失地平線,那種寬闊和面對無常的樂天,說到底人生也是如此而已。
每次水底拍攝開鏡前,我都會在海裡倒點保力達,再丟一顆檳榔,獻上安撫與心意。等待,是大海教會我最重要的事,不論生活還是拍攝工作,卡關了不要硬撐,也無須著急,一定會等到一切都最合適的時刻。
漁光島的海牽連著我珍惜的童年往事,許多年過去了,我才鼓起勇氣回到這座小島,那塊要走過防風林才能見到的海岸對我有了新的意 義,改變當然有的,可是這座島上還是有我懷念的事物留存著。
我從小住在赤崁這座漁村,生活周遭有許多漁夫 ── 爸爸、伯父、他們的朋友、鄰居等,以前出海風險高,漁夫從內到外都展現一種可 能沒有明天的豪邁,我的個性也深受影響。或許也因此,海邊小孩子都有一種共通性:對海很恐懼。
DEEP SOUL 之於我是分享,也是擴散。很多人從自由潛水認識了吳浩,而我的攝影創作、生活態度甚至價值觀都源自於海洋。如果不是生在小島上,沒有太平洋的洗禮,豁達的人生觀與冒險的勇氣不會伴隨我到現在。這一年大疫到來,沒有出國的日子都在小島慢慢過生活,也意識到從 16 歲的小夥子長成大人,如果年輕的自己回望現在應該會滿意吧。
「結廬在人境,而無車馬喧。」吳書原用綠色植栽闢一方淨土,從自家陽台實驗起,打造城市裡的桃花源,也進一步期待透過景觀設計的工作落實台北綠色城市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