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南滋味是鄉愁
我一直覺得在臺南開店是一種信用問題。我並不是說關於維持穩定的營業時間(臺南人有他們自己對營業時間的堅持),而是店主們願意好好對待客人交付到自己手上寶貴的時間,並以自己能提供的最佳服務做交換。正是這無數次的一來一往,塑造了今日名店林立的臺南;也正是這無數次的一來一往,把臺南的土地變得會黏人。所以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想逃去那裡,逃去我們信賴的那個小小角落。
我一直覺得在臺南開店是一種信用問題。我並不是說關於維持穩定的營業時間(臺南人有他們自己對營業時間的堅持),而是店主們願意好好對待客人交付到自己手上寶貴的時間,並以自己能提供的最佳服務做交換。正是這無數次的一來一往,塑造了今日名店林立的臺南;也正是這無數次的一來一往,把臺南的土地變得會黏人。所以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想逃去那裡,逃去我們信賴的那個小小角落。
采諭和紜褆帶回沿岸採集來的素材,最後選擇常見的防風林植物春不老,以陶土包覆果實後再與木屑一同熏燒,植物本體因高溫而燒盡,盛開的姿態卻被封存為化石,外表留下如濕地的自然灰階、時黑時白的有機樣貌。
我從小就愛看漫畫和動畫,特別是《少女革命》,一開始看見的是女權的伸張,後來漸漸也看到了王子的悲哀,我也想要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,女生可以擁有犀利眼神,男生也可以很可愛,沒有明確的性別畫分,全都既可憐又堅強。
你還記得第一次看清自己身體模樣的時刻嗎?「原來我竟是這樣⋯⋯」那種無法接受自己的感覺深深烙印在心上,而比起常人,創作者們以更嚴苛的眼光在省視著他們的樣子,害怕、憎恨、無以名狀的恐懼,對於身體這個所有物抱持著各種複雜心情,延伸到成人之後,對於界線的侵犯甚至不知如何回應。
有一個沒法快快抵達、但能讓人全心相信「就在那裡」的遠方,存在那時的我心裡。生活起起伏伏這些年,翻山越嶺,涉水渡溪,走過落葉看見花開,經過這個人那個人,我還在往那樣的地方前進著嗎?
理想的假日是平淡而平靜的,我依然持續寫作,阿早則喜歡在假日把屋子整頓一下,有寫小說的日子對我來說都是好日子,而阿早有煮飯的日子就是好上加好。
青春期聽的音樂,之所以最最美好難忘,並非它們是客觀上最厲害的音樂,而是因為那來自你人生最難忘的關鍵歲月 ── 我們滿懷激情,張開一切感官接受這個世界的撞擊,寓目、入耳的一切,都閃耀著黃金的光芒。
旅途中的生活味溫柔地平衡了我們在新鮮視野與安穩舒適間的關係。現下不能長途旅行的日子裡,我們依舊圍著家裡的大餐桌,品嘗著地利之便的義大利火腿、荷蘭的起司,複製旅途中的慢好時光。
本以為長大會跟「咻咻啊」分手,但始終沒有。到底是沒長大,還是長不大,也無法計較這麼多,或許「咻咻呀」,是一種儀式,一帖撫慰心靈良方,是自己逃避成年的藉口!
最少的步驟最精細的工法,讓家具製成的每一個過程都有意義,就這樣創造出有點和風有點古典但又符合現代品味,纖細姿態與穩重色調的美麗家具。